期基本都面临每周遭受一表白的氛围,以前别的同学夸我“性格好”“有气质”什么都谦虚地偷着乐,现在听了只会反省自己怎么得罪人了。
近来,也是我与人绝交冲动频发的人生小□□。千言万语一句话,姑奶奶这暴脾气。
回学校是托萧磊帮我要论文网的密码,结果急着要走的时候被堵在图书馆。我真不明白,表白半分钟内没回复就是强烈拒绝这人不懂么。一言不合,直接把对方送的那破花掀了。
是萧磊特别有眼力地帮我打发走那个我都不认识的小破孩,回过头后突然问我最近是不是在减肥暴躁期。
“周教授身边的日子不好过?你怎么都瘦成一个干儿了。”他捏了捏我胳膊,开玩笑地说,“小权儿啊,你对我多笑笑。这是咱俩最后能在 A 大相处的秋天——”
“不准胡说!”我一哆嗦,沉下脸,“什么最后一个秋天?“
A 大里最后秋天过完了能剩下什么我不知道,也许这个城市最后的冬天就会耗尽淹没在我的侥幸里。
几乎是数着日子过日子,幸亏数学不怎么好,所以我还能特凑合地活着。钱唐后天就要接受外籍医生检查,一周后飞纽约。他早有美签,我自己把资料递上去准备加急签证。白天要去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