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需要担心我。我要他对我放心。
钱唐认真听完,除了手微微颤抖了一下,也只是迅速闭上眼睛。
他低声说:“我相信你。”
接着钱唐迅速说了两句话,我的脸色立刻再灰敗下来。刚才咽下去的眼泪从胸腔发出最后的攻击,非要让我当场委屈地哭出声来不可。
钱唐第一句话是:“你还需要对我做两个保证,第一,你不准来参加我的葬礼。”
我还在愣怔中,他又说:“第二,你不准住进我们曾经的房子。”
“为什么?”
“我要你答应我。”钱唐重新睁开眼睛,我终于看到他眼睛正怀着深深地伤痛,凝视我,他轻声说,“春风。否则,你也不必在我床前守着。”
这哪儿是求,活生生的威胁啊。但我还是了解钱唐的,他什么时候是开玩笑,什么时候是动真格,我都听得出来。而为了能留在他身边,我毫不犹豫地撒谎说:“那好。”
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顺便捏捏我的手。这动作大概是无意识的,但这是我们的习惯亲热信号。以前,每当我去拉他的手,钱唐都会心不在焉地吻我下。这次,我终于忍住俯过身亲了下他的脸。
钱唐想躲但是没躲开,而我爬上床小心翼翼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