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在前边回头:“我带你过去。”
我跟在他的后面,每走一步心就会安静一分,后来竟然开始期望要是实验楼再远点就好了……
找到考场就如同找到了组织的那种喜悦让我欢快的冲进去坐好,还没来的及说一声谢谢,他已经消失在我们考场门口。
我觉得我应该欠了他一盆窗外的米兰花。
那个午后,跟在这个穿着白色T-Shirt ,浅蓝牛仔裤的年轻监考老师后面,那种久违的温暖包围了我。还有我无法控制的,不知名的情愫迅速的扎根,生芽,然后滋滋生长。
遗憾的是,我却没有再从高中的校园见到过他的身影。
直到大一迎新会上,我终于又见到了坐在主席台右边的他。
即使当时的他西装革履,即使讲话的他神采飞扬,即使他的精彩开场白逗得底下新生哈哈大笑,即使他的姓名前边扣了一顶长长的帽子。
我还是一眼认出了他。
徐午越!
我喜欢他的名字,午越,五月。
如同我们第一次相见的那个月份。
我坐在新生里面对于阳说:“我高中的时候在咱学校见过他。”
她看我一眼:“不稀奇,他的小姑是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