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怒气又憋在嗓子眼儿,出不来下不去。
陈姨又说:“这房子以后没人住了,你的东西他说你想什么时候拿走都成……”
混混噩噩的走回寝室,坐在床上看着那盆米兰出神。
冷不防被人拍了一下肩膀,我回头,看到叹气的丁当,她叹气的样子太少见了。
她除了叹气还有一些不好意思,可我不想说话,转头又看着那盆米兰陷入沉思。
我眼前出现一个信封挡住视线:“这是石一今天早晨给我的,不是给你的,让我转交给徐午越!”
她顿了顿:“我看没封口,……就打开看了看。”
……
她见我转头看她,越发不好意思:“我觉得你应该先看看。”
等我奔跑在机场候机室挨个的寻找,挨个的的查看,直到见到角落里独坐的那个身影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本来是不想来的。
认识了两年,他回过德国无数次,短的时候一两天,长的时候几星期……
原来我只能在他有去无回的最后一次才能送送他。
他就低头坐在那个靠窗的位置,还没有CHEbsp;IN。
我站在远处看着他,想着不过去了,看一眼就好了。
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