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我也得却。
多亏我也有家庭聚会要参与,落荒而去。
两个老人证也领了,我和法律上的哥哥第一次见面,场面温馨。
跟老头不同的是,大哥还挺憨厚,听到我那声:“哥!”瞅着我直乐呵。
我瞅着老头也挺乐呵,张嘴甜甜的叫了声:“后爸!”
于阳终于是没来C市叨扰我,忽然就被导师叫去德国了,电话里一个劲的遗憾,早知道火车站我也哭一场。
我哼哼:“你个爱哭鬼的眼泪,不值钱,我不稀罕!”
她咒骂我。
我思前想后才对她说:“……有空去瞧瞧石一,你们在那边儿互相也有个照应。”
她笑话我:“这里是国外,那里才是人家的老家,谁照应谁啊?”
想想也是,作罢!
我问她:“追一大作战搁浅了?”
她没好气:“再说!”
于阳没来C市,刘洋那个贱人倒是摸来了。
脸皮厚的犹如铜墙铁壁,打着要我尽地主之谊的幌子喝光了我和王工熬了一下午的汤,抹抹嘴:“改天回B市了,再熬给我喝喝。”
当着王工的面我才忍住没把他拍死。
送走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