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几辆越野都在无声的哭泣吗,都排队等着你宠幸呢……”
“……”
我越想越烦,原来结婚就是给自己上把锁,于是我看丁当的眼神就带了羡慕与警告……
羡慕这家伙还在挣扎着与人同居的事情,警告这家伙嘴皮子老实点儿,不要再问我那啥的细节……
元旦过后,王工忽然邀请我晚上去她家吃饭。
王工开了口,哪有拒绝的道理,立马点头乐颠颠的同意了。
掏出手机通知那人,黑屏,甩了甩,没电了。
用座机打得,听到那头很久才有人接起:“什么事儿?”
“今天回家会晚一点儿,晚饭你自己解决。”
“多晚儿?”
“……这哪有准呀,公司有聚餐。”
“聚餐?我这儿老板是不是也该露露脸呀?”
……
我怎么忘了这茬。
我不满了,心里话脱口而出:“你怎么跟狗皮膏药似的,越来越粘人,烦不烦啊?”
嘴皮子是痛快了,听到那头越来越沉重的喘气声音,我觉得我做人就是太直白了,刚想挽救一下,那头就送了我咬牙切齿的一个字:“好!”
不给我开口的机会,我就被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