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破看来不怎么结实的衣服,果然是“人间胸器”啊。
此照片文学视为压箱底宝贝,那时候还不时拿出来重温,至今还在家庭相册内留有存证。
文昭自此很是鄙视文学小儿。
以前没琢磨过,今儿个一看他一入酒吧拉着她没喝多少就跳入舞池贴着辣妹热舞的放浪样儿,相信他以前说过的那些在国外几年还留有童真那可真是太不把他当正常人看了。
出来时候,文昭都有点儿晃,意识还算清醒,文昭觉她是被酒吧震天的音乐给晃晕的,怪不得这么偏僻,在个好地儿不出两天就得被政府端了。
文昭饭也没蹭上,喝了一肚子酒水,还挺饿的。
文学明显已经挂了,吊在她身上,她不仅得一手扶着他,另一手还得扶着墙走。
费劲的走了一段路,觉得不对劲,明明比她高一个头的人,脑袋是怎么垫到她脖子那里去的,还有种热乎乎,滑腻腻的感觉。
文昭猛然反应过来,这人,在亲她!
文昭又气又急,扶墙的那只手并上原来那只手一起去推他,却被他的重量一下子压到墙上,他半压着她,醉醺醺的凑过来就要亲她嘴。
文昭当然不同意,连抓带挠的推他,他镇压她的力道不小,说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