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吗？rdquo;
看过了。rdquo;姜长歌叹口气，眼中透着绝望，御医说我活不了几天了，你来了，我正好也跟你告个别。rdquo;
公主，哎，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对白苏心存怜悯，也不会生出今天的事情。rdquo;
叫我长歌吧，说多少次了，你都不愿意，这回可以了吧。rdquo;
陆怀宣哪敢违背姜长歌的意思，虽然心里上绕不过弯，但还是别扭的开口了，长歌。rdquo;
噗。rdquo;姜长歌忙将出声的笑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使劲又挤出几滴泪。
怀宣，能过来抱抱我吗？rdquo;
看着姜长歌脸发着不正常的红色，头上满是汗水，陆怀宣一阵心疼，他光是想，就知道姜长歌此时正经历着什么样的痛苦。
又一想到姜长歌在山崖之下对他的不离不弃，他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陆怀宣坐到姜长歌躺着的塌边，轻轻的把她扶了起来，抱在怀里。
怀宣，我一直问你的那个问题，你现在能告诉我了吧？rdquo;
什么问题？rdquo;陆怀宣眼眶泛泪，满心沉浸在悲痛之中，丝毫没有注意到姜长歌不经意间上挑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