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眼泪说来就来,眼镜后的凤眸泪汪汪的。
像一只受委屈的小狐狸。
“你以为我想嘛。”泣音隐约,简纯语气充满心酸:“这种话传出去,我一个Omega还要不要做人?”
“要不是怕你着急,我干嘛要用这种方法。”
一滴清泪从简纯眼角滑下,如此凄楚,路星心中不由得升起自责之意。
是她不会说话,把人逼太紧了。
她默默过去把简纯扶起坐好。
“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好好休养,我不催你。”
见路星服软,简纯也放缓语气:“我也不想拖累你,只怪我是Omega不是alpha,太没用了。”
这倒是,Omega太弱了,幸好队里只有一个,不然太影响她比赛了。路星暗暗赞同。
当然,话不能说出来,她依旧好言好语劝慰简纯。
可简纯要的不只是劝慰。
“哎,我还是很难受,也不知道得休息多久,可能今天走不了了。”他说。
不会吧,本来南迁的路就至少要走一个月,晚出发就意味着晚到达。现在已经入秋,再晚就到冬天了,会冻死人的。不行,一天都不能耽误。
路星不断在脑海里权衡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