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左右晃动脑袋。
金丝眼镜滑落了,黑色发丝摇曳着,草席上氤氲一团湿气。
原来,只用手也能制造出这种感觉吗。
只有理论知识没有实践经验的狐狸脑海里一会儿空白,一会儿像烟花炸开。
简纯想哭,想叫,想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扭啊跳。
可是松木的香气将他包围,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用迷蒙的眼睛盯着路星。
盯着她绷紧的下颌,那里有汗珠子滴下,合着韵律的节奏流啊流。
要不是嘴被捂住,简纯好想尝尝那些汗是什么味道。
于是片刻后,察觉到嘴上的力道微微松了一些,简纯马上攀住路星的肩膀,脸贴过去。
是咸的。他咋着舌头回味。
脖颈上有动脉,属于人的敏干区,猝不及防被咬,路星呼吸乱了一下,手上动作越发凶猛。
很快,惹事的狐狸就化作了一滩水。
尽管感觉漫长,实际上整个过程持续不到半小时。
毕竟都是新手上路,菜鸡互啄。
雨停风歇,路星很有良心地弄来一点水,替简纯擦拭。
瞥了眼那些红印,她难得心虚:“疼吗?”
本想说不疼很爽,望见路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