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清楚。
“我查过,瑜苑在二十年前就已经换了户主,这原本是我母亲的嫁妆,倘若说是我母亲自愿送出的,这也说不过去。那时候我舅舅一家落败,退一万步来说,我母亲怎么都不可能把这瑜苑送给我父亲,更何况……”
温浅说着翻开了牛皮纸文件袋,里面是很老旧的一些纸张证明。
包括陆芷这些年里看过心理医生的记录。
“我母亲精神上出问题已经很久了,如果是在精神有问题的情况下,做出的任何决定都应该不具备法律效应吧?”
傅时宁把结果这些纸张细细看着,看完后又仔细将封口封好。
“时间隔得久远了些,也找不出别的有力证明,我们再想想办法。”
屏风隔开的另一边。
霍聿深的目光时不时地往那方向看着,从这个角度,他能看清温浅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或蹙眉,或思量,或是她那一贯的温淡浅笑。
可这看着,却有几分刺眼。
“你看什么?”萧景川抬眼看了下他的神色,颇为不解。
“女人。”霍聿深收回目光,漫不经心敲打着茶盏。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不客气地一声轻笑,倒更像是嘲讽,“跟没见过女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