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怎么就这么刺耳。
一个多月前,他们都快要订婚了。
关棠看着他这幅神色,知子莫若母,外人不知道,她怎么会不清楚?
她放硬了语气说:“庭东,路是你自己选的,到现在你还看不清楚吗?你要是在和她有什么牵扯不清的,最终受到伤害的也不过是她而已!”
顾庭东不语,只觉得这氛围沉闷的异常。
“你送她房子,以为这就是真的在帮她?就算把房子放在别人的名下再过户给她,江家吃素吗?”关棠有些恨铁不成钢。
顾庭东微微闭了闭眼睛,淡淡开腔,“妈,我做的事情和她无关。”
温浅,曾经的,他的阿愿。
“什么和她无关,这一次的事情难道不是因她而起?庭东,你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关棠这话已然带上了严厉。
“妈!不要说了,那些事情我们烂在肚子里就好。”
顾庭东的眸子里有微红之色,他抵着自己的胸口,转身走至窗边,立刻从口袋里找出喷剂。
“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了?”关棠立刻跟上去,眸子满是紧张之色。
有些人,一旦提及就像这长在心里溃烂的伤口,翻搅着,不得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