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柜前开了瓶酒给自己倒上,微晃着酒杯时,他抬起眼轻瞥她一眼。
“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四十。”温浅规矩的回答。
“和谁讲话能讲这么久?”他的声线平静,却在一点点转凉。
“一个长辈,不过没讲多久。”
男人轻声嘲讽道:“和旧爱的母亲,倒是不知道有什么共同话题。”
酒杯与大理石吧台接触的声响不轻不重地传进她耳朵里,温浅心里惊了一下,她知道,大概这个男人是在生气了。
她没忙着解释,而是先道歉,“抱歉霍先生,今天是周六,所以我在外面的时间长了些,没有别的地方可去了。”
温浅看着他不为所动,只能慢慢走至他面前,从他手里拿起酒杯。
上一次惹了他,是这样的道歉方式。
这一次……
也许是温浅自己想喝。
“等等。”霍聿深轻掀着眸子看她,眼睛里面沉着薄薄怒意,“你不是酒精过敏吗?”
温浅笑的很淡,“我只要记着吃yào就行。”
言罢,她就着他喝过的杯子,一口饮尽杯中的yè体。
烈酒入喉,呛得她难受的咳了起来。
放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