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闻到了他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与周遭的消du水味道明显不一。
而他此时身上穿的,又是白大褂……
她挽起唇,浅笑道:“早就觉得你是个医生,没想到真的是。”
“为什么有这种感觉?”荣竟何换了个yào棉,重新压在她手臂的针孔上。
“你的手指很长很好看,早餐切个鸡蛋都像是解剖,家里整洁的不像是个独居男人应该有的环境。”
“我不是外科医生。”荣竟何看着她微闭着眼睛,温淡的脸颊上苍白不见血色,他的眸底深处起了些许异色。
这种莫名的熟悉感,他不知,究竟从何而来。
半晌,他拿下她手臂上的yào棉,轻声问:“带你去找霍聿深?”
温浅靠在椅子上动也不想动,“宋小姐的情况怎么样?”
“骨折导致脾脏破裂,死不了,她若是有事,整个安都都没好日子过了。”
荣竟何失笑,可说完之后,他低眸去看温浅的神色。
她听了这话面上依旧平静无澜,若是看她和霍聿深之间的关系,怎么着都不应该是现在这样的表情。
温浅挽唇,嗓音低缓说:“那就好。”
她这时候只能盼着那位宋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