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你一句还上来脾气了。”
温浅的面色发白,她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出口的话亦是有些冲――“霍先生,不是所有人都能选择自己的出生,也不是谁都像你这样生来就是高高在上,我们在你眼里是蝼蚁,但不见得都是蛀虫。”
温浅在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一瞬之后就后悔了。
她看着他眸底深色,心底生出了些不好的感觉。
他就是喜欢治那些倔xing子。
霍聿深走近她,薄唇划开寒冽的弧度,“温浅,你知道蝼蚁为什么称作蝼蚁?”
他伸手拿起不知道何时落在她肩头的树叶,是苍翠的绿色,一片生机。
“因为他们再怎么挣扎努力,也不过是高位者的玩物。”说话间,他指尖一松,那一片树叶掉落在地上,在他脚下被碾得粉碎。
温浅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底深处不知不觉蔓延上一片寒凉。
一直以来,她都知道,霍聿深这样的男人,她要不起,惹不起。
当天晚上,温浅主动攀上了他肩膀,吻落在他xing感的喉结上,而每一次,只要她有稍微主动一些的动作,就能让他发了疯的折腾她。
细碎的呜咽从她的唇畔逸出,又再一次被撞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