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浅一点没有劫后余生的感觉,只有无尽的恐惧。
男人的声音又想起,冷漠而又不屑到了极致,“和你现在差不多,你往对面看,也许还能看到。也别想着用这部电话报警,打不出去,别白费力气。”
温浅紧咬着牙关,想要支起身子往外看去却又害怕车子的倾斜,浑身冷汗涔涔。
“你这是犯罪!”
男人冷笑,“不是一次了。”
的确这不是第一次,温浅愤恨的想,难道这些人凭着出生就能这样玩弄作践别人?
“你想做什么?”她压抑着愤恨,冷冷出声。
男人笑了,那笑声通过电话传到温浅耳朵里却是最du的duyào。
“今天倒是霍聿深的好日子,你搅了他的婚礼,我就放了你妈。”
温浅下意识里就像再骂一句疯子,可实际上她已经骂出了声。
“疯子!”
她好不容易和霍聿深算是断了联系,现在让她回去找他,也不知道在开哪门子的玩笑!
“再说一遍,我和霍聿深没有一点关系,霍聿深要娶谁哪里是我想要搅和就搅得了的?”说话间温浅的声音已经染上了颤抖。
或许这疯子暂时不会伤害她,可会不会伤害陆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