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浅发现自己永远都在躲避,一直都认为自己惹不起这些人那定然躲得起,可几次三番的事情下来,她发现不是说她自己一昧的躲,这些yin暗就不会找上她。
这是霍聿深为数不多的认真打量温浅,“所以呢?”
温浅缓了缓,又说:“你不讨厌我的人,也不讨厌我的身体,我肚子里的孩子还是你的。你之前一直想证明自己不是非一人不可,娶我吧,这是最好的方式。”
霍聿深没说话,薄削的唇轻启,讥诮而嘲讽的冷笑声逸出,是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温浅,这么看得起你自己?”
她无谓的笑了笑,“两家的长辈不都是看到了么?明天就算媒体上被压着不曝光这件事情,你们两家人面上这又要怎么过去?你心里有那位宋小姐,但是恨她的兄长,五年前是这样,五年后依旧如此,何必呢?”
霍聿深狭长凌厉的眸子危险的眯起。
“你知道什么?”低淡的声线压迫感十足。
“我不知道什么,但是能在婚宴上抛下你的新婚妻子,说明我猜的是对的。”温浅定定看着他,背脊僵硬着挺的笔直。
她怎么不知道呢?
荣竟何说五年前是因为一个突然出现的霍如愿,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