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过温浅,向着对面的老者说道:“宋老,要下棋的话我改日再陪您,今天就想向您打听一句,宋修颐在什么地方?”
这一番话说得平静却又锋芒毕露,听上去大有一种兴师问罪的意味。
宋老不动声色地说:“承之,我知道你和这小子有些过节,但就冲着我们两家人的关系,没什么追究的必要。”
霍聿深面上也没什么表情,早就料到会得到这一番说辞,他和宋修颐不合了这么多年,根源部是因为五年前的事情。
“宋老,我不过是给您提个醒,宋修颐不知收敛,就光是青城他得罪的人也是不少,您要是想护着他,那就得护好了。”霍聿深轻描淡写地说完,可谁听不出这是威胁。
宋老脸色上明显不佳,隐着怒气出声说道:“悔婚本是你的不对,现在既然事已既定就不去再说这些事情,你要是但凡对蕴知还有点愧疚,就掂量掂量再行事!”
霍聿深看了眼温浅,眸底波澜不兴,收回视线又道:“他绑架的是我太太。”
对与长辈,该有的尊重霍聿深都会有,他见宋老的脸色越来越沉,也不再多说什么。
温浅算是个局外人,她不懂两家之间是怎样的jiāo情,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恩怨,只是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