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搭在沙发上的外套准备起身离去,却不想她的声音在身后安静地响起……
“霍聿深,那天上午你去了哪呢?”温浅睁开眼睛看着他的背影,当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也会讶异于自己竟然也会说出这总矫情的话,可她忍不住,心里有不知道多少的思绪纠集着,找寻不到一个出口。
还没等到霍聿深回答,她便自言自语地低声说:“那天医生又让我听了次胎心,b超单上面也可以看到她的小手脚,你要是在,就能看到她最后一次……”
霍聿深的眼底越来越冷,那天在医院里时,荣竟何也曾质问他,到底孰轻孰重?
倘若他不走,而是留在温浅身边陪她做完这次产检,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这一次的事故。
除却五年前那桩事情,这是霍聿深第二次感觉到亏欠。
抛开所有不说,她是他结婚证上的那个人,也是他孩子的妈妈,孰轻孰重,就算是个常人也能分清了。
霍聿深走回病床边上,大手落在她的发顶,像极了她平时哄小六的那个样子,轻抚她的发。
“先睡一觉,我在这陪你。”
温浅没力气和他争执计较,她试着动了动自己的腿,一下子钻心的疼的她脸色煞白如纸,虽是这样,可她却庆幸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