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算问了,他也不见得会告诉她。
温浅跟在他身边的时间不长也不短,却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摸不透他这yin晴不定的脾xing,就好比此时,他揽着她的肩膀,迫使她没办法逃离他的目光。
声线平静而又沉冷,“温浅,可我想你问。”
她平静的眼底渐生波澜,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然不信任。
“霍聿深,我就算问了你又能怎样?问这是场意外还是蓄意谋杀?还是问你这件事情到底和你的心上人有没有关系?我问了又能怎样,事情都已经发生到了这一步,是我们犯下的罪孽,和别人无关。”
倘若她最开始没有主动招惹霍聿深,那他们两人就会是两条永无jiāo集的平行线,他有他高高在上的人生,她也从来不会想起五年前那一段黑暗。
也不至于一步步走到如今。
孩子没了也好,是在他们都没有做好充分的责任时候到来的生命,掺杂了利益,利用,这些不纯粹的因素都不该落在本该无暇的孩子身上。
这是她的罪孽。
“竟何和你说了什么?”霍聿深平静地问她。
见她这样说,也猜到应该是荣竟何对她说了些什么。
不过这些早晚她都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