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霍聿深,你不是说我是霍太太,那你的东西就是我的,送个小楼给我,也不算什么吧?再说,以前你不是说翻新了用来做婚房吗?”温浅唇边挽起几许弧度,看着他的时候那双盈盈水眸里神采奕奕。
霍聿深心情颇佳,却也说不出来是因为什么。
“好,既然这样就送给你。”他轻描淡写地一句话,说出的时候丝毫没觉得有不妥。
温浅的眼角眉梢上带着浅浅的笑,“好,一言为定。”
两人之间的相处模式仿佛在不知不觉中有潜移默化的转变。
低头时,温浅看了眼他右手虎口处的伤疤,意味不明问:“霍聿深,你在想事情的时候就喜欢看这道疤痕,有特殊意义?”
他随之抬起手,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
“算是吧。”
她继续追问:“女人留下的?”
“嗯,算是孽债。”他也不隐瞒,声线清淡。
孽债?用这个词来形容也算贴切。
或许真是经历过一场生死劫,对于那些执念温浅看的不再像以前那样重,要是用这一辈子都来恨一个虚无缥缈的曾经,不值得。
温浅抬头看着车窗外的浮动的景色,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