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她所能请到的也只有傅流笙一个人。
妆娘早早地把温浅打扮的很美,那件婚纱穿在她身上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薄纱上的点点珠缀和她耳畔的珍珠形成辉映,使她温致的脸衬得如珠似玉。
也许这个名字算是取对了。
时间尚早,温浅这那一家子人都在客厅里面,母亲,舅舅,还有忙里忙外的清姨。可能是为了避免尴尬,温霖生没在这,反倒让这一家子更温馨。
“紧张吗?”傅流笙如是问她。
温浅反而笑着问她:“你是不是自己在紧张?”
傅流笙一向都是心高气傲的,道:“又不是我结婚,我为什么要紧张?”
只是在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的神色显得那么底气不足。
在这样的日子两人肯定不提那不开心的人或事。
温浅顺着她的话肯定道:“对,又不是你结婚,你为什么要紧张?不过你问我紧不紧张,我好像还真没这感觉。”
傅流笙显然很是讶异地看着她。
她点了点头,故作煞有其事说:“两种可能,第一你没那么喜欢他,第二你们已经到老夫老妻的地步。很显然不是第二种。”
而说完这句话以后,傅流笙又不放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