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能是在直觉上,我相信他。”
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一点?
就是潜意识里觉得这个人可以相信,到了外人已然无法挑拨的地步。
傅流笙轻拥住温浅的肩膀,下巴轻点在她肩处,低声笑说:“你这傻丫头,我本来担心的是你会不会委屈了你自己,但后来想你一点也不傻其实精着呢,要说是委屈自己的事情,你肯定不做。”
“阿笙,有些事情我以后和你说,让我觉得很痛苦又挺幸运。”温浅笑了笑,又轻声细语道:“有机会的话我慢慢和你说。”
那些事情她从来没和别人说过,唯一知道当初那事情的也只有顾庭东和荣竟何两人。
温浅有时候也想,要是能瞒着的话,那就瞒上一辈子吧。
这也没什么。
“好,我等着。”傅流笙也没追问,在这样的日子里心里想的、所希望的也都是些美好的事情。
听到外面有喧扰的声音响起,傅流笙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到点了。
有敲门声响起,她拍拍温浅的肩膀,转身走过去开门。
是陆芷和清姨。
傅流笙对两位长辈示意打招呼,知道此时定然会有很多话要互相诉说,她识趣地走出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