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深低声问。
温浅好整以暇地看向他,伸手反勾着他的腰,轻笑着说:“你就是和舅舅喝了两次酒,这会儿竟然和我打听起他来了?不过他常住云城,真的只有有事的时候才会来这里,不然你们可以多联系联系。”
温浅心里想的和霍聿深心里想的永远不是同一件事情,他隐瞒着一些事情,她也同样有隐瞒的东西,只是各自都觉得,只要之于对方没有任何伤害就足够。
她沉吟了瞬,又说:“不过说他是什么样的人呢,我也说不好。说真的我连我爸都一点也不怕,就有时候会怕我舅舅,他这个人看着总是什么事情不往心里放,其实可严肃了……”
温浅一边说着一边又看了看霍聿深,又随意添了一句,“就和你一样,谁都猜不透你们心里在想什么!”
“我没骗你什么。”男人拥住她的身子,嗓音清淡。
温浅倒是没说什么,她抿了抿唇,长长的一阵沉默之后,她放轻声音缓缓说:“人这一辈子不知道要说多少谎话,哪有人是真的不说谎?你觉得是对的或者是最好的,那就无所谓。”
要说真的骗……
她自己这不还瞒了个最大的事情?
“温浅,你要对我有点信心。”他清淡的出声,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