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的人也仅仅是温浅。
在温浅的印象里舅舅也一直都是个独来独往的人,也好像不曾有牵挂。
这样的人应是活得最自在,却也是最落寞。
陈续把她送到陆远珩住的地方,“温小姐,先在这休息一会,有事情随时给我打电话。”
一直到陈续走后,温浅一个人坐在这空dàngdàng的客厅里,终于拿出了那只录音笔。
兴许是自那天过后陆远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样一天,便早早地做好了准备。
温浅点开录音笔。
“浅浅,很抱歉让你听到现在的这一幕,我犯的错自会有法律来评判定论,不用为我的事情去奔波,也不要问为什么,本来就没有这么多是非对错。还有,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你妈妈,在她面前一个字也不要提,好好照顾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浅浅,以后我的律师会来找你,需要你签字的地方你就签字,舅舅也没太多东西可以留给你。嗯,也就只有这些,照顾好你妈妈,好好过你的日子,不要过问这些事。”
声音戛然而止。
温浅想不到他在说这段话的时候是什么样一种心情,只是听着他的语气是云淡风轻的,一点也不像一个在陈述自己犯罪事实的人,仿若是看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