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真真实实看到这一幕,着实不敢置信。
“霍先生?”
温浅看到有人进来,一把将身上的人推开,许是他真的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呼吸急促。
温浅低头看自己身上,手上,沾满了他身上的血。
他穿着深灰色的衣服看不出血迹,可是方才她摸到了满手濡湿。
失血的脱力感让他没办法站起来,可就是这样,他却仍旧看着她,看着她的惊慌失措,看着她的满脸泪痕……
他问:“解气了吗?”
温浅愣怔着站在原地,眼前一片雾气蒙蒙,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手至今还在发颤发麻。
霍聿深在意识清醒的最后时刻沉声和身边的人说:“送她回青城,立刻!”
他的声音已经很低很轻,可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尤其是温浅。
她在原地站着丝毫不动,冷眼看着面前乱做一圈的一幕,此时此刻亦是没有人顾及着她。
霍聿深被送到医院,而她由始至终都不曾多看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之后,有人走到她身边,“太太,上车吧我送您回去。”
这是霍聿深在锦城的住处,她此时站着的客厅里地上沾着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