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之后许青言语间带着担忧对霍聿深说:“太太这明显是自己气出来的病,她心里有坎儿堵着过不去。”
长期焦虑忧思最伤肺,尤其是她这种心思的人,自己不放过自己,更是好不得。
终有一天,霍聿深在她洗澡的时候走进浴室里,才发觉整个浴室里没有半丝温度,花洒里出来的水是冷的。
而她就身赤。luo着站在花洒下,一身的莹白的肤色在灯光的映衬下显出病态的苍白来,她就这样看着他闯进来,目光不温不淡。
霍聿深气急败坏地关了水,用浴巾把她裹紧,他抱着她走出浴室,这整个过程中她都一声不吭,也没有任何反抗。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想让你妈看到你现在这样子?”
这是最近以来他第一次对她说了重话,他将她压进柔软的大床里,手掌在她后bi迫着她不得不直视着他。
不提她母亲还好,一提起来温浅就忍不住眼眶泛红。
“你没资格提我妈妈。”她的声音低哑,也是连日来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说别的还好,她就不能听到他说任何关于陆芷的只言片语,因为他不配。
暖色的灯光下,男人深邃的眸子带着灼灼之色,他抵着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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