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睡觉的时候甚至连内?衣也不脱,当他的手绕至她后背时,她彻底隐忍不住“你别碰我,我身上有病气。”她的语气里面尽是抗拒之意,还带着几分不耐烦,若是可能的话她一刻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起,更不要说再做这样亲密的事情。
但他又怎么会如她的愿?
男人坚实有力的双臂撑在她身两侧,灼灼黑眸睨着她温淡瘦削的脸颊,在那眸底深处夹杂着几许她看不懂的复杂,却又是他一贯以来的强势,让人拒绝不得。
“温浅,我们一天没离婚,你就还是我太太,当初要我娶你的,是你自己。”
或许他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可听在温浅耳朵里就觉得怎么那么讽刺。
是啊,当初是她求着他娶她。
这或许是她做的最错的一件事,还有就是不该在当初招惹上他。只要温浅永远都不认识霍聿深,那关于霍如愿的那一切,她就再也不会知道……
只不过当回头再想起这些的时候,都已经晚了。
他已经解开她后背的暗扣,很直接的直奔主题,她亦是能感受到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谷欠望,他有很长时间没有碰过她,或是迁就或是忍让,或是顾着她的身体,可终究是到头了。她试图反抗,却被他抓住双手手腕固定在头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