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话,可话一出口,就带了三分威胁,亦或许是在用这种语气掩饰自己的没有底气。
他想要她,此时此刻只有用这种方式。
被强行打开的那刻,她的指甲掐生生掐进了自己的掌心,他仍用着高高在上的姿态睨着她的卑微不堪,就像最初的时候,她不过就是他过眼就忘的微不足道。
只是那时温浅觉得无所谓,可现在她算是赔上了一切。
他到底是怎么做到一边伤害她的亲人,又一边想要困住她的人,最可笑的是,她到至今为止都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
明明很契合的身体,却早已变得陌生。
她的不配合换来的就只有疼,而他也并不见得有多好,他低下头薄唇印上她的脆弱每攵感的颈间,腾出一只手掌沿着她瘦削的脊椎在她后背轻抚,又渐渐至别的地方……
粗粝的指腹划过让她不可遏制的颤了颤,若非是她教养好,不然此时一定破口大骂毫不留情。
果然是做过无数次,她败在他的有心折磨下,败的一塌糊涂。
他不再慢吞吞的要她,却也不愿看到她眼底那抹对他的恨,索xing伸手蒙住她的眼睛,沉身的动作狠起来。
可对温浅来说,无异于是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