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手臂上的力道越拥越紧,就连说话时的语气近乎是咬牙切齿的沉冷。
温浅的手放在他的手臂上,试图分开他的禁锢,她和他此时的距离太近,相互缠绕的气息之间容易让她清晰地想起自己曾经的愚蠢。
一步步向他走近的愚蠢。
“那你还想怎样?你喜欢了宋蕴知这么多年,现在不是正好,不用再从我身上找属于她的影子。”她在他耳边低低地说着,微微蹙着眉,又释然般笑道:“霍聿深,我不和你计较,就已经是我们一家人最大的仁慈。”
终有一天,他会懂。
而她不愿意解释给他听,也不想看到他以后懂她这句话的时候会是什么样。
不计较,是她最大的仁慈,连同着母亲的那一份。
男人固执的抱着她,“温浅,是你先招惹我的,就想这么分开不可能。”
温浅闭了闭眼,并没有多解释什么。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经没用。
“我该回去了,你不想清姨出来和你大吵一架,就让我回去。”
霍聿深渐渐松了手。
温浅往后退了几步。
其实她清楚的知道这个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笃定她不会走,也走不掉。
所以即使在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