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情绪,躲得过对酒当歌的夜,却躲不过四下无人的街。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痛恨。
心里像是刻着那个人的名字,每想起一次,就淌一次血。
从来没有愈合,却溃烂的不成样子。
所以他懦弱的将自己封闭起来,将所有的时间和经历都投入到公司里面。
这三年来,他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商业奇迹。
即便是萧沛山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也由衷的说了一句:“现在我再说,一个月之内能让明珠集团倒闭,旁人就觉得我说大话了。”
顾言清听得出来,萧沛山的话里竟还是有一丝骄傲的。
说他比他年轻的时候还有魄力。
只是顾言清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甚至,他根本一点都不在乎。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
工作不过是他疗伤的借口。
他心底有道伤,不停的在腐烂化脓,早已经千疮百孔,他没有办法。
只有让自己精疲力尽,只有叫自己不再念想,他才觉得自己还过得下去。
日子日复一日。
他动用了很多力量,可毕竟人海茫茫。
他甚至不知道她究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