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意识。
能够感知到周围的情况。
也能够感觉自己的手现在是被握住的。
陆欢子确定自己已经醒过来了。
但是却是没有办法睁开眼睛、
意识还有一些模糊。
伴随着一些模糊的声音。
陆欢子用力的去捕捉，用力的去分辨。
终究还是听清楚了。
此时此刻，握着她手的人是莫黎川。
陆欢子觉得很吵，因为莫黎川一直在说话。
可是她没有办法发出声音。、
也没有办法叫他闭嘴。
莫黎川的那些话。
还是像是魔咒一样传入了陆欢子的耳朵里面。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你也听不见，我多么希望，现在躺在这里的人是我，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两年前，你也这样躺在这里，一躺就是半年，那时候他们说的话和现在一样，说你可能永远就是这个样子，醒不过来了，也有可能明天就醒，那半年，真是觉得过得比一辈子还漫长，不过你终究是醒过来了。”
莫黎川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陆欢子的手背。
他的声音很温柔，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却是透着一种冰凉的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