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介啊,吃我的东西咋还撵人呢!我们还有账得算一算……”果不其然,夏初送煎饼果子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说到一半突然古怪地看了严筝两眼,话音一转,“怎么个意思,整得跟屋里藏人了似的。”
严筝腿一软,后背的汗毛立刻竖起来,他知道夏初是随口一说,但随口一说就能戳中事实,这人敏锐起来确实够呛……
“没,有什么事哥你说。”
“哦,也不是大事。”幸好夏初只是随口一提,又把话题引到别处,“就是这煎饼果子也有成本嘛,咱俩这关系哥不管你多要,煎饼果子咱两家吃,钱也两家平摊,我们去天津来回三百公里,油钱就要……”
“五百块钱,转你微信上了。”严筝心烦意乱,和他磨叽不起。
“爽快!”夏初双手一合,“孩子长大比你哥强多了,刚才你哥和我掰扯半天,我也和他说让他承担一半成本,那老大不乐意的。”
严筝心里MMP,以至于脸上都笑不出来。
合着他收了他哥一半成本,又跑到他这儿收另一半,自己蛇精病吃俩煎饼果子非得大半夜去趟天津不说,回来还要找两个冤大头全额报销,做人不要脸到这个份上真的好吗?
他握紧拳头又松开,心里暗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