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严筝的人设就是名校出身家境优渥的乖巧盐系少年。
不说话时自带文艺的书卷气,开口也是斯斯文文,言谈举止谦逊得体,但凭祁姗同他这段时间的相处,越发肯定这货的人性基本就是上面那些的反义词。
他不只是腹黑,是心肝脾肺肾切开来全黑,明明才21岁,乱七八糟的心眼儿却长得祁姗这辈子都望尘莫及。
而且他真不是什么温柔的人,就比如现在,祁姗觉得他狠起来的模样,像是想要了她的命。
嘴唇被咬得又痛又麻,有甜腥的血气不断刺激着味蕾。
祁姗终究抵挡不住他的攻势松懈了牙关,他便毫不留情地长驱直入,灵活的舌尖在她口腔里粗暴地搅动,不顾抗拒地与她的纠缠在一起,吻得她几乎窒息都不罢休。
这下祁姗彻底火了,她一个从小娇生惯养的贵族小姐,父母虽然对她严格要求却也十分疼爱,长到23岁连脚都没崴过一次,几时被这样欺负过。
她恨不得拿出全身力气捶打严筝的背,越打越生气,越打越委屈,等到严筝终于肯放开她,她想都不想就抽过一巴掌,这是她第二次打他,留下的印记比第一次更加扎眼分明。
“你有病啊!”祁姗气得全身都在抖。
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