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经历了一巴掌,严筝也初梦初醒。
此时此刻,他唇舌间还残留着女孩子的香甜滋味,就是这滋味让他几乎丧失理智……他主动亲她了,他怎么能亲她呢?
“你喜欢我吗?”他听到祁姗问。
严筝不敢看她的眼睛,怕自己一不小心再说出胡话来:“不喜欢吧……我……我也不知道……”
上一段插足未遂的失败感情过后,他一直活在对那个女孩儿的愧疚中,尤其是他意识到自己其实并没有很喜欢她。
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就以抢夺别人的东西为乐,因为他骨子里确实带着这种廉耻观扭曲的基因。
他和严穆并非一母同胞,他的母亲插足了严穆母亲和父亲的婚姻,然后有了姐姐严薇薇和他,后来家庭支离破碎,现在严薇薇在北欧,也是男人养在外面的三儿。
像他这样的人,可能根本不懂爱,也不配去拥有爱。
他的语气淡漠凉薄,祁姗听了,眼泪不知怎么就从眼眶中涌了出来,擦也擦不尽,哭得一发不可收拾。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难过,总之就是特别难过,痛彻心扉的那种难过。
“你走!‘分手’就‘分手’,再也不要见到你了!”祁姗在他胸膛上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