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威胁逼她收手,过几天我们假意发个律师函,狗仔们拿钱承认料是假的就完事了。”
这是祁姗第一次真正触及到娱乐圈的水,深得她害怕。
舆论和资本的力量交织在一起,究竟什么是对的往往变成了最没人关心的事。
“算了,”这时她听到夏初呼出一口气:“不吓唬你了,和你妈说让她放心吧,关于周晨骁和念念身份的封口费我们替她拿过了,还有你的身份,截止到‘夏初大粉’这几个字为止,皮下是谁不会有人扒出来的。”
祁姗不禁皱了眉:“你们不打算用这招,那严筝要怎么洗?”
“小筝……”夏初沉吟一下,“他自己做的决定,不洗了呀,把我和严穆洗白就够了。你出去约炮会告诉你妈吗?我和严穆那么忙,不知道他怎么当的小三又睡了我的粉完全说得通。我们承认看管不周,但他是成年人了,我和严穆这些年对他仁至义尽,关于他的事情我们以后都不会再回应,这样就好了。”
说完这句话夏初便把电话挂断,留祁姗握着手机听了好一会儿风音,才意识到夏初和严穆这步棋相当于是把严筝舍了。
而接下来几天的舆论走向确实如夏初所说,很快他和严穆的粉丝就重新占领了高地,在水军的带领下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