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那里,但严筝还是一并下车,送到庄园的铁门前站住。
“你们走吧,我抽根烟再回去。”
夜色中烟尾燃起一点火光,少年伫立在那里,不知为何带着一丝飞蛾扑火般的浪漫与决绝,祁姗猜他是打算目送她离开。
这时最好的做法就是不要回头,往前走,让他知道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可能,断去他的所有念想。
可祁姗被管家扶着走了几步,脑海里却控制不住地浮现出严筝抽烟的模样。
……他习惯拿拇指磕烟头,让烟灰自然被风卷走,呼出的白气仿佛在描摹他过分惊艳的脸庞,冷淡且勾人。
“小姐,怎么了?”管家诧异于她停住的脚步,“是不是脚还疼?”
祁姗摇摇头,甩开管家的手,转身往回走去。
一步一步,她只身闯进他的领域,纤细的手指捏住他咬在唇齿中的烟。
“别抽了,你是偶像,还要上台唱歌,抽这么多对嗓子不好,对身体也不好。”祁姗拿掉那只烟,示意他伸手,在自己兜里掏了半天,放在他手心里一枚薄荷味棒棒糖,“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严筝眼里的怔愣伴随着烟气散去,继而慢慢盛了笑意,拢起手掌把棒棒糖收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