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完你背回去继续吃。”
设想一下自己扛着几箱棒棒糖一路走遍欧美再回到中国的脑残形象,安若只得放弃这个想法:“别别别……我这不是担心你吗?陈团都说了,这两天你要是再吃不进东西,就得想办法给你扎葡萄糖,不然下场伦敦演唱会怕你死台上。”
B团对外运营是严筝在管,对内处理队员之间的矛盾倒一直靠陈酿这个队长。
别说,按着他扎葡萄糖这事儿陈酿真做得出来,严筝扯扯嘴角:“你在我房间等这么久就为了告诉我快要被扎葡萄糖了?”
“也不是……”扯了半天皮,安若终于一拍脑门想起正事,递给严筝一打剧本,“是夏初……哥让我告诉你,他明天下午试镜那个剧本对方没给他中文版,他本来打算学学法语再看,可游戏太好玩法语太难学,他现在还是正着反着顺时针逆时针都看不懂半个字母,让你今天晚上看完,明天上午给他讲一讲。”
严筝:“……”
“筝哥,你说他怎么总这样啊,他其实不傻,纯粹是装智障卖乖你发现没,就是拿住了他怎么作你都不会和他翻脸这点,你现在是不是也特别想问候他祖宗?”安若作为旁观者都觉得夏初有点过分了。
“没。”严筝接过剧本,“习惯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