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头仍然疼得厉害,他只能又打开灯,明知道刚喝了酒不该吃安眠药,还是从随身的医疗包里找药吃。
这时手机“嗡”地振动一声,像是拨通了又突然觉得不妥一样,振动只有一声便戛然而止,待到严筝拿起手机看清那个许久未出现的号码,只剩了一个未接来电的提醒。
想了想,严筝给那个号码拨回去。
“怎么这么晚打电话过来,有事吗?”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笑意,低沉又温柔,听起来毫无疲倦和宿醉的影子。
祁姗那颗因为担忧而躁动不安的心慢慢平复下来,她站在房间外的露天凉台上,让夜风带走她脸上热气。
“没什么,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我哥才回来,他说是和你还有夏影帝喝的酒,还说……”
还说把他灌了个半死,让他欺负夏初抢夏初的角色,平时仗着夏初什么都不懂在公司事务上全权架空夏初就罢了,他们家初初人美心善不计较,只要公司还能运营下去,看在兄弟情义的份上让他想捞多少就捞多少,但这次他居然抢夏初的角色,夏初在好莱坞跑了两年龙套,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在国外的电影里挑大梁演主角。
祁姗才不信严筝会去黑夏初的钱,毕竟他从十八岁那年接管夏初和炎夏,直到祁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