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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步,打鸡蛋。
对着鸡蛋三分钟不知从何下手,最终决定拿刀切,毫无悬念地切了一台蛋液,心虚地瞥他一眼,最终没忍心把这些连着蛋壳一起扒到碗里,而是翻箱倒柜找出抹布开始清理。
第三步,别问他为什么第三步是清理台子,因为经历了两场浩劫的灶台已经不足以支撑接下来的磨练。
等到祁姗终于擦净了台子又洗净了抹布,用一种“你看我能干不”眼神看向他,时间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
“你饿不饿,我动作好像有点慢。”祁姗自豪了一会儿,回味过来这件事似乎没什么可自豪的,低下头搓搓手,不敢看他的眼睛。
严筝已经脱了外套,作为围观了全程的人,他语气很平静地抛出一个现实问题:“想吃饭吗?”
祁姗过来前也没吃晚饭,这会儿肚子确实在叫,底气不足地点点头。
于是严筝挽起袖子,三下五除二叠好抹布放在一边,洗手接替了主厨的位置。
……
从某种层面来讲,严筝确实是个完美到极致的人,早在祁姗和他谈恋爱时就发现,这世界上好像没有什么能难倒他的东西,在学校里他做科研写论文当学生会长;选择成为偶像后,哪怕只在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