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而退,眼看着红灯结束, 她被惊得发动汽车都忘了放手刹,轮胎把柏油马路磨出了“咯吱”一声响。
“怎么搞的, 会不会开车啊?”哪国公路上都不缺路怒症的司机, 后面差点因此追尾的吉普车绕过他们时特意摇下车窗发泄怒火。
“对不起对不起。”即便对方已经将车开远听不到了,祁姗还是双手合十道歉, 一不小心又松开了方向盘,挂好前进挡的车子不受控制地划出去, 逼得她紧跟着一脚刹车, 还是先错踩了油门,凭借这一系列的刺激操作, 差点直接晃出了他们车内的安全气囊。
“算了, 停车。”简淮像是早料到她经历过表白后很难再集中精神开车, 指了指路边的咖啡店,“停那里,顺便陪我喝杯咖啡。”
就这样, 受到十成十惊吓的祁姗颤颤巍巍地停好车,颤颤巍巍地跟着简淮进了咖啡店,等她再想颤颤巍巍地给简淮端咖啡时,终于被这位罪魁祸首喊了停。
简淮:“被表白而已,至于吓得跟隔壁吴老二似的吗?”
祁姗瞠目结舌地望着简淮,据她所知简淮的父母都是第一代移民,所以他虽然血统上是彻头彻尾的华裔,却从小在法国长大,“隔壁吴老二”这个梗源自东北小品巅峰时期的赵老师,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