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的名字上。
黑色的花体字,没有任何装饰,今日却因血液的沾染,多了几分穷奢极欲的妖冶。
“当啷”一声,染血的刀落在卫生间的瓷砖地上,半晌,严筝颓唐地起身,如梦初醒般看着套房内满目的狼藉。
他把手机捡回来,发现上面已经提示了来自他队友们的数个视频未接提醒。
巴黎时间晚上十点半,早过了同他们约定好的报平安时间。
他刚才的所作所为已经叫祁姗难过了,他不想再伤害其他关心自己的人,便随手抽了几张纸盖住右掌心的伤口,左手食指点开对话框,给他们回拨过去。
“抱歉,刚才一直有事在忙,没看手机。”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别无二致,视频另一端的队友们却因为瞧见了镜头边角,他胡乱丢在一旁的染血纸巾,齐齐沉默下来。
9月3号,距离上一次他情绪失控的7月26号还不到40天。
那次是演唱会途中,可能是芝加哥的粉丝太热情,刺激了夏初原本就觉得自己位于过气边缘的敏感神经。
这位向来能作能闹的大影帝不顾他们刚刚结束了四个小时演唱会有多疲惫,当晚就跑到严筝的房间里撒泼,问他那部特工电影的选角有没有眉目,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