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信吗?”
两年前祁姗能说不信,但在严筝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之后,她几乎想都不想地答:“我信啊!”
“好。”时隔两年,他仿佛终于抵达了想要的终点,那个他爱的女孩子啊,要继续无忧无虑地露出笑容才行,“你不要怕,一切有我在,我爱你。”
他爱她,他很认真地说爱她。
所以她不必害怕,他那么厉害,就像两年前他们恋爱时那样,只要按照他说的做,没人能把他们如何。
“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嘴硬吗?”祁姗的反应落到七叔眼里就成了十足的心虚,乘胜追击道,“不打算继续狡辩没见过这个人吗?”
严筝告诉她:“你不要否定认识我,你装不像,而且你在丽雅那边露出过破绽,他们能拿到的证据只会证明咱们两个的纠缠比实际更深。”
祁姗顿了顿,开口:“七叔,我没有狡辩,这个人我认识就是认识,从来没打算对您说谎。”
严筝说:“但他们的证据只能证明你我之间早有瓜葛,无法确定双方的立场,你要做的是把你和你爸妈都摘出去,将一切全推到我身上,剩下的交给我处理,我给自己准备了退路,他们没办法拿我怎样。”
祁姗抿紧嘴唇,似乎经过了一场痛苦的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