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脑海里甚至回光返照一般涌现出很多支离破碎的片段和过往。
有父母,有兄姊,有队友,还有祁姗……那个他深爱,却这辈子注定没机会再追回来的女孩儿。
“你在等姗姗吗?她不会来的,也许她还会很伤心,会比上一次更加伤心,但现在伤心总好过往后依旧要被你一次次伤害,我们做父母的拎得清,她舍不得看不清的,我们会帮她舍得看清。”
祁岚的神情尽是厌恶,声音冰冷:“或者等你哥和夏初,你们家的人性你比我更清楚,再怎么样里昂都不会对兄弟姐妹下死手,你们家可不一样。也许你那两个哥两年前还不想做得太绝,觉得保你条命,让你一辈子给他们当条狗也没什么不行。但你又和他们做了两年对,明知道霍华德家的立场,他们不是还有没有胆子替你出头的问题,是巴不得借我们的手除你以绝后患。我通知夏初了,你猜他怎么说,先连哭带嚎二十分钟告诉我这件事和他还有严穆无关,我说我知道,他又接着控诉二十分钟你平时怎么挤兑他欺负他,他和严穆与你结了多大仇。最后同我说,他们手里有你不少把柄,我们需要的话绝对配合提供技术支持,我们要依旧觉得亏,他甚至可以包殡葬一条龙,你死了帮扬骨灰,让扬哪个沟就扬哪个沟,来回火车票他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