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现在不想听你说话,我相信严筝没有做那些事,你也没机会趁虚而入。”
她一股脑地宣泄情绪,电话另一边的简淮却难得沉默,半晌,才用一种她极为陌生的语气开口。
简淮说:“我知道,我打电话过来就是想和你说这件事。严筝没做错什么,错的人是我。卡米尔说他已经被你爸的人带去霍华德庄园了,你爸和你妈不会轻易放过他,你快去制止他们,我在开车前往霍华德庄园的路上,剩下的事我来亲自和你爸妈说。”
这句话的信息量有点大,直接当机了祁姗本来就哭得缺氧的大脑。
她握着手机,直愣愣地望着严筝刚才离开的方向:“严筝不在庄园了,你什么意思?你对他做了什么?”
简淮此刻已经拐进了霍华德庄园所属的近郊公路,一脚油门踩下去,布加迪divo停在了祁姗面前:“上车再说,先找到他,他现在的情况很危险。”
……
丽雅的,伊娜的,父亲母亲的,乃至他自己说的……这段时间,祁姗听了太多人的猜测和推论,他们都在自己的说辞里拼命自洽,试图摸清严筝的行事动机。
祁姗一个都不信,偏偏自己又无法忖度他的想法,这才落到百口莫辩的境地,只能一个人固执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