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姗都不敢想严筝是怎么撑过这两个月的,一想就觉得心痛得难以呼吸:“但他就是生病了……他身体还不好,腰和肩膀有伤病,坏的时候他不叫我知道,好的时候都基本靠蛋白粉活着,你是不是还觉得他不会白割腕,有可能割得每一道都有意义为了达成什么目的……你就没想过如果能轻轻松松地活着,谁愿意透支生命还不让别人念自己的好。”
简淮无言以对,车内的气氛一时焦灼,所幸卡米尔这时打来了一通暂时对祁姗起到了安抚作用的电话。
“你们都找了哪里?”卡米尔问。
“就是之前他住的酒店,我带他去过的糖果店,他们开过演唱会的体育场……”祁姗一个个数过来,还在哭,“卡米尔阿姨,我找不到他了,我再也没有严筝了。”
到底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干女儿,听她哭诉也揪着卡米尔的心,但这份声嘶力竭却勾起了这位影后的另一段记忆——严筝之前为电影拍好的结局部分。
那场戏没有卡米尔出镜,她和导演一起,在监视器里见证了这场难分真假的表演。
按照剧本,华人少年与女作家的感情不被任何人看好,大家都觉得当真要与出轨丈夫结束婚姻,和个男妓重新开始的女作家疯了。
在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