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人,给炎夏目前的项目进行交接。
第二个打给陈酿,不顾那边一直在问他怎么了在哪里,自顾自地和他说已经安排好了B团未来两年的路,合同和一些公关所需材料已经发到他邮箱了,陈酿那边只需按照他交代的,去找他安排的人,和炎夏谈和平解约。
第三个电话他想了想,夏初和严穆没有他应该会活得更好,便打给了他除了他们之外的另一个亲人——人在挪威,给当地某富家少爷当情人,还生下两个孩子的姐姐,严薇薇。
他劝她不要再纠结那位金主又找了几个新欢,他给她打了钱,安排好了门路,让她带着孩子回国,给孩子们过几天安生日子。
严薇薇还在狡辩,她给他生了两个孩子,还有一个儿子,他不会丢下她不管……严筝听腻了这套说辞,果断挂断电话给手机关机,然后手指一松,先让手机沉入河底。
他做了所有能做的事,做不到的是他实在没有办法,他到底没能成为一个很好的人,辜负了他爱的姑娘,只等来一场心伤。
打电话的时候,他抽了两支烟,手里还剩最后一支,抽完了就可以结束一切。
余晖映照在他身上的那一刻,他慢慢闭上眼,打算一跃而下,身后却幻听一般,出现了那个令他魂牵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