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扑过来制止,“他腰上本来就有伤,你使那么大力气干什么。”
教训完简淮又转向严筝:“你怎么样,是不是摔疼了,你那么瘦,这里半点缓冲都没有,一定特别疼……”
她刚才被他吓得哭都不敢哭了,这会儿想到他疼,泪腺才又发达起来,泪水啪嗒嗒地掉。
严筝被简淮按在地上,只能昂起头看她,他知道自己此刻狼狈,可这何尝不是他见过她最狼狈的一次——眼泪鼻涕被胡乱擦拭的手抹了一脸,还依旧哭得停不下来。
“不要哭。”他说,“不要为我哭,不值得。”
他试着抬起没受伤的右手,想要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不料那只手却被祁姗抓住,两只手捧住,贴在胸前。
让他安心的心跳声透过掌心传来,一下一下,渐渐唤回了他对生命的眷恋。
祁姗见他终于平静下来,便擦了把眼泪,让简淮松手,自己把他搀扶起来:“没事了,不会有人在质疑你伤害你,你跟我走,我带你回家。”
按照祁姗刚才气急了的想法,确定严筝没事后,她要立刻把他带回家,带到父母面前,让他们知道冤枉了严筝,她才没有看错人。
可简淮却提出了不同的看法:“他的情绪还不够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