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吗?”
严筝现在脑子混沌一片,可这只稍微影响了一下他思索简淮坦白局的立场和缘由,他和祁姗的路未必比之前好走多少这点他还是一清二楚。
不过现在面对祁姗深情告白一般的宣誓提问,哪怕只有今天,他也想抛下一切,只和他心爱的女孩儿享受当下。
他把右手递过去:“左手不方便,先带这里。”
祁姗帮他把戒指带好,又忍不住心疼起来:“你粉丝都瞎是不是,这手柴得跟个鸡爪子似的,吹个屁的白皙修长骨节分明,敢情不是他们和你一起带婚戒,你看手指头细的,啥样的戒指都得一个月丢仨。”
严筝闻言微微一哂:“不至于,你送了我两年,我没丢过。”
“……”祁姗,“那你好棒棒哦。”
严筝:“嗯。”
祁姗:“我看起来像真情实感地夸你吗?”
严筝:“没事,你的话我都当夸奖听。”
祁姗:“……”她现在把戒指撸回来还来得及吗?
当然祁姗最后并没有撸,因为在她眼里,他能皮这一下好歹比一直陷入自责愧疚中有生气得多。
在酒店服务人员送来她拜托采购的食材之后,祁姗给他捻好被子,自己来到厨房区,想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