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好躺着,我去盛。”祁姗把他按回去。
严筝不放心地看着她的动作,生怕她再处理不好被蒸汽打到或者被粥碗烫到。
幸好祁姗这段时间厨艺没长进,照顾人的本事还是被侄子练出来了,并没什么惊险画面地盛了粥,晾到床边的放置柜上:“你神了,在床上遥控我都会煮粥,火候和浓度都正好。”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我觉得我对你也挺好,这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全程自己操作搞出能吃的东西,我爸我妈我俩哥我嫂子都没吃过,给你吃了。”
严筝:“……”就算有自己指导在先,好像也突然就不是那么敢吃了呢。
“后来年纪大了,不再局限于我哥和夏初哥的圈子,也觉得当时挺幼稚的。”他笑了笑,就算他哥和夏初一直致力于透支他的风评和人脉,但至少他还有B团那些会相信他包容他的队友们,是他们和祁姗告诉他,他并不是天生的渣滓,只要不放弃自己,他也有机会成为一个很好的人……
想着想着,严筝突然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那就是他准备跳塞纳河结束生命之前给陈酿打过一个电话,内容详实条理清晰,但语气绝对属于交代遗言。交代完他先让手机沉了湖,后来没能死成,但一直浑浑噩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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